斩尘安

“凄苦风雨我挡着,你慢慢说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喻黄古装梗,设定是书生和剑客,(话说还有谁记得我的喻黄古装梗?)

小甜饼一篇,无文笔爽文

角色属于虫爹

ooc属于我







     屋外,绵绵春雨,远处群山笼罩着一片朦胧,山腰被渲染得接近泛白。

     喻文州推开屋门,站在檐下,雨丝擦着他的发丝落下,带来丝丝凉意。

    “少天三天没有回来了。”他想着,“要不写封信吧。”但是年轻的书生皱了皱眉,马上否决了这个念头,且不说对方正忙,就连这种天气鸽子都不愿出窝,更不要提传书了。

    “他肯定没事。”他像是自我安慰一般苦笑一声,深深地吸了一口带着水汽的空气,回到屋子。

     初春的雨总是霸道的带着点凉意,名义上已经过了春分,却还是没有完全离开冬季的臂弯。刚刚有点刮东南风,风携着雨零星的落在年轻书生的衣摆。

     喻文州看了看袖口处被染成钴蓝的圆点,没说话,转身去点了灯。

     烛火是橘色的,染的案台上的纸也微微泛黄,整个屋子一下子似乎变得温暖起来,充盈着柔和的颜色。

     喻文州把手摊开,放在烛焰上空――很暖和。

     他开始写诗,写文章,写信――他也不知道自己写的到底是什么,但是只有书写和思考可以使他安心,至少不那么焦虑。

     年轻的书生便开始写,把自己的三分书气一分愁虑和六分寂寥,和着雨丝微风烛焰一同落在纸上。

     ――果然还是封信。

    搁笔,起身,推门,他又回到了檐下。

    “这种东西……掩盖不掉的啊。”

    雨愈发下的大了,敲在荷叶上,落在池水中,发出嘈嘈杂杂不同的声音,使得人心烦。喻文州去屋里取了把伞,没有打开――人总是这样,即使知道一个东西对目前自己没有什么用,但还是会拿着它。只有未雨绸缪,才会樽前月下。

     远远的,天青之中跳出了一个黑点,逐渐放大,逐渐清晰,逐渐映入喻文州眼帘。

     他撑着伞,几乎一路小跑着的迎向前。

   “哎呀文州你怎么出来啦,你看雨下的这么大……我不要伞!你自己好好撑着,我都已经湿透了”年轻的剑客一见面便絮絮叨叨。

     喻文州抿了抿唇“斗笠呢?”

     黄少天尴尬道“丢了。”

     喻文州没再说话,那里是丢了,准是看到哪人雨天没带伞,又给出去了。

     黄少天还想说些什么,就见自己的心上人正以一种危险的神情看着自己身上的斑斑血迹。急忙转了话题:

    “雨挺大的,先回去先回去,回去再说。走了走了走了!”

     喻文州几乎是被推进屋子的,途中又怕黄少天淋雨,把手微微坳过身后,形成一种别扭的姿势。

     可算是到了屋里,黄少天抢过喻文州手里的伞,合了放在一边。

   “文州文州你先坐,现在可以说了。”

     喻文州哪忍心坐,取了套干净衣裳,拿了几条毛巾,扔在满身血迹的剑客面前“换。”

     黄少天一边换衣服,一边狡黠的眨眨眼睛,笑着问“有没有想我?”

     喻文州倔强的不理他。

     “文州文州,阿文,喻公子,文州哥,你别生气了,我这不回来了吗,恩?你看我好好的一点伤都没有,那些血都是别人的又不是我的,你理理我。”

     喻文州叹了口气,终究是败下阵来,拿起一条毛巾去给他擦头发。

   “你知道,我不喜欢你这样。”喻文州慢吞吞的说,“其实……是我不喜欢我这样。”

     他也想能够和他并肩,能做些什么,一点点就好,也不至于每次都看见自己的爱人过着刀尖上舔血的日子,自己却无能为力。

     黄少天倒是伸手向后环住他的脖子,把他向前带了带,笑嘻嘻的开口:“哪有的事,你多好啊,天底下没有比你更好的了,恩?你是不是又开始想些有的没的了每次回来你都这样,好吧我今天给你回答。”

     他顿了顿,道“爱给人勇气。”

     每每行之山穷水尽之时,总是他的文州给他最大的慰藉,爱不但给人勇气,还给人力量,给人以面对艰苦困惑的时信心,给人生活的信念。

     喻文州一愣,神情柔和了许多。

     黄少天可不会继续深情,笑道“文州文州文州文州,那你这几天都在干什么呢?恩?这回该回答我了吧对吧对吧!”

     喻文州思索了一下,柔声道“晓看天色暮看云。*”

    “你们这些文人总是文邹邹的,欺负我们这大老粗,你要说什么就快点说嘛,话说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说文一体化,实现白话啊……”年轻的剑客嘀嘀咕咕表示不满。

      喻文州叹了口气“想浪漫一下都浪漫不了。”

    “所以到底是什么意思啊?文州文州你倒是快说啊?!!???”

     “忙着想你。”


*“晓看天色暮看云,行也思君,坐也思君”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――唐寅《一剪梅·雨打梨花深闭门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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